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农妇,字也识不了几个;性格也不开朗,除了干活之外,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。你没有任何爱好,你也认为你不能有爱好,因这你始终觉得你只是为这个家庭和我们几个孩子而活。初中的时候,我不希望你出现在同学面前,因为你的衣着和形象总是伤害我那可怜而虚荣的自尊心,但我从未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。
90年代初,我从师范院校毕业,没想到被分配到离你很远的一个乡村小学教书。临走时,你郑重告诫我,“如果有主动找你的女人千万不要来往,特别是本地女人。”小学是很破旧的院子,离村子也很近。每次放学后,附近的老师都回去了,很多时候都是留下我一个人。
有个年轻漂亮的代课老师,本地人,因为都是年轻人,很谈得来,对我特别好。她经常叫我去她家吃饭,晚上也经常在我宿舍玩。同事都成全我和她在一起,说即使在城市里也很难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孩。说实话,我确实心动了。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你的话,我立刻就醒了,决定再用时间来看看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逐渐了解了她的一切。因为漂亮,总喜欢招蜂引蝶,在周围的名声特别不好。
在村小几年后,我被调到镇上教书。很快,一位女商人走进了我的生活。她美丽、开朗、大方、时尚、思维敏捷,她的生活丰富多彩。或许是我太年轻了,我迷恋她,决心娶她。你知道后就坚决不同意。你对我说:“你找媳妇,一定要找对人。至于好看不好看,有钱没钱不是主要的。”
热情如火的爱情总会冲昏你的头脑。按理说,沉浸在美好爱情中的我不该听你的,但我最终还是听了你的。我开始按照你给我定的标准重新认识她——漂亮,但不自然;没文化,没读过书,说话俗气直接;注重物质和金钱,往往轻视弱势群体。当我明白了这一切,我开始疏远她。当我和她分手的时候,她表现出了市坏的本质,对我破口大骂。
后来我和同事结婚生子,生活平淡稳定,收入也慢慢提高了。渐渐地,我和几个同事玩牌上瘾了。刚开始是娱乐,输赢也就几十块钱,后来逐渐增长到几百,再到几千。你知道后,来到这里,拿出一叠钱扔在我面前,要我把欠别人的钱还清。你骂我:“不管哪一代人,谁赌博都不会发财,更不会有什么出息。”这个时候,你已经头发花白了。你的钱可是卖一年的粮食的收入。我花了很大的决心不去赌,每当想去的时候,都迫自己想你的想样,想想你花白的头发,想想一年的粮食到底有多少。我的生活回到了正常的轨道。
后来我考上了行政机关工作。初期,不知所措。很多不清不楚的规则让我很焦虑很压抑。有一次回家,我跟你抱怨:我没背景,没钱,永远。我还不会有更好的升迁,真不如在学校教书。还说想借钱送礼,说不定能有进步。
你说,“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。人活着,哪个容易?但是,你要明确,不管什么时候搞歪门邪道,都不会长久。老老实实才是正道。”你说出这话的时候,我感到很震惊,你只是个农民,一生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,但说出的话却是至理名言,虽然很土,正是有了这种千千万万的您,才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美好。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事?然而,你说的难道不是最简单的道理,最稳妥的思想吗?你坚持土地的特性——你种什么就会得到什么,你付出多少汗水就会收获多少果实。这里面绝对没有什么技巧和窍门。在我眼里,你永远是对的,我不得不听从你的安排。我之所以没有被诱惑陷入危险,一直平安无事,是因为,在我心里,我从来没有忘记你,你对我做了什么,你对我说了什么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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